此書為國家一級演員、越劇表演藝術(shù)家李金鳳老師的個人影集,她曾出演越劇《賈寶玉與林黛玉》《李娃傳》《紅樓夢》《盤妻索妻》等。其記錄了李金鳳精彩而充滿坎坷的藝術(shù)生涯。講述了與親人、友人、師長、同道間的溫暖情誼,全書圖片220余幅,并配以簡短文章,通過從青澀少女時期一直到飽經(jīng)滄桑之年的影像,生動展示了李金鳳的舞臺風采和生活側(cè)影,內(nèi)容豐滿,真情流露,頗具年代感。
本書以影集形式講述了越劇表演藝術(shù)家李金鳳的藝術(shù)生涯,內(nèi)容包含了李金鳳的舞臺與生活側(cè)影,還有越劇界前輩精英的風姿,頗具可讀性與收藏價值。
2012年8月15日,我的《我在人世間越劇皇帝尹桂芳的舞臺伴侶李金鳳自述》一書,在上海展覽中心舉行簽售活動。一年后,心中潛感意猶未盡,而后友人建議我出一本影集,2017年我才予以采納。我喜愛《雪聲劇刊》《芳華劇刊》的模式,其圖文并茂,內(nèi)容生動。我的影集也不是照相簿,而是有故事、有文章、有感受的。因此,這本影集也更多了些人情與溫度。 我九歲開始在應(yīng)展鵬科班學戲,師父鮑金龍。在支援福建三年后的1962年,首次回上海演出《盤妻索妻》。此時袁雪芬、傅全香得知我?guī)煾甘酋U金龍,原來我和他倆是同一個師傅,感覺分外親切,就認我為小師妹。 1950年我進了芳華越劇團,當時我虛歲十六。1951年,由于芳華兩位旦角遭突發(fā)事件,使我十七歲時就作為女主角和當時越劇十大紅星之一的越劇皇帝尹桂芳合作演出了三部劇目《伏虎兒女》《相思果》《新房子》(現(xiàn)代戲)。 1952年高劍琳在上海組建新新越劇團,因缺少旦角,某日他邀請我在國際飯店吃夜宵時對我說,他在我演《相思果》時,就想請我與他合作,這次正式向我提出邀請。我如答應(yīng),就要跳出芳華,去新新作為頭肩花旦來挑大梁。但我對芳華難以割舍。而此時芳華已請來旦角、正在演出《西廂記》,我反串歡郎,也走得開。所以后來就以借調(diào)方式和高劍琳合作,在新新演出了第一部戲《賈寶玉與林黛玉》,后又演出了《麗龍珠》,演畢仍回到芳華。 1954年,在《沉香扇》一劇中,我飾演前蘭英,后該劇旦角又生病,我前后同演蔡蘭英一星期左右,從這時開始,我先后和尹桂芳團長合作演過許多劇目,如1955年演出了《寶玉與黛玉》《拜月亭》《李娃傳》《秦樓月》《信陵君》等,在福州又排了《團圓之后》《金山戰(zhàn)鼓》,回滬演出了《盤妻索妻》《紅樓夢》。其中《寶玉與黛玉》《秦樓月》《信陵君》《盤妻索妻》《紅樓夢》等劇得到同行、專家的高度評價與贊賞,也得到了廣大觀眾的熱烈歡呼與支持,在全國各地的巡回演出也引起轟動。以尹桂芳為團長的芳華越劇團聲譽高,口碑佳,賣座轟,演期長。在20世紀五六十年代,芳華的輝煌達到頂峰,如此措辭也不為過。 但1959年1月,從決定支援福建到出發(fā)僅短短十天時間。當時不少有識之士認為芳華擁有龐大的觀眾基礎(chǔ),這樣的大型劇團去福州安家落戶是失策之舉。特別是廣大觀眾也反應(yīng)強烈,哭叫著芳華不要走,芳華不能走。臨行那天,大批大批的觀眾哭著去車站送別,還欲攔車挽留,此場面絕無僅有。 文革時期劇團被砸爛,我亦被掃地出門,下放農(nóng)村三年。1973年前后,尹團長因身體致殘回上海治療。我已準備好對調(diào)回滬手續(xù)。此時聽說芳華劇團要以宣傳隊體制,被下放到三明地區(qū)。聞言,團內(nèi)人士焦急萬分,平時不諳世事的我,已經(jīng)歷過社會種種磨煉,增進了不少知識和閱歷,我已懂得一個劇團以什么樣的體制、在什么地區(qū),對劇團的發(fā)展前途是至關(guān)重要的。芳華從上海來到福州已屬失策之舉,今日不屬劇團編制,作宣傳隊體制下放到三明地區(qū),那么,過去輝煌的芳華完了,這對芳華是極不公平的。我急著去找省委賀敏學領(lǐng)導(dǎo)和省宣傳部許彧清部長(此事在《我在人世間越劇皇帝尹桂芳的舞臺伴侶李金鳳自述》一書中有詳細描述)。
李金鳳,1935年出生,曾任福州市政協(xié)委員,福建省青年聯(lián)合會常務(wù)委員,國家一級演員,1994年獲文化部頒發(fā)的越劇藝術(shù)發(fā)展突出貢獻榮譽證書。出演越劇《賈寶玉與林黛玉》《李娃傳》《紅樓夢》《盤妻索妻》等。